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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去美國念書那一年,特別從台中來台北與我道別,那時候沒有高鐵,對於學生的我們搭客運都嫌好貴,但聽說她是新竹那邊挺有名望的家族,也是好好學校畢業的優等生,她拿了一排似乎挺名貴的畫筆送我,說是她親戚誰人是畫家,某次家族聚會送她的禮物,希望她也能一起習畫,而她只想著離開台灣前往大蘋果;竹女的她當時考上逢甲大學,家人都很不滿意,也許他們實在不知道台灣一直都走著實用求生的方式,變態樣的資本主義,逢甲人家現在是火紅的大學耶,總之她也幸運的因此被送出國了,南轅北轍的我們到底怎麼認識的呢?在台中閒晃的日子,好像三個不五時的會去撞球間看人家撞球,那是當時台灣好流行的休閒吧,撞球的大部分都是男的,但偶爾還是會有女生去玩,其實大家人都很好,不是以為的那種壞孩子呀,當然嘴裡吐煙後還會攜帶幹字音,挺可愛的,那搞不好當時的我也是被大家認為壞孩子那一掛,然而忘了她叫什麼名字,只知道我們常常聊天,後來我決定去台北生活,結束撞球間閒晃的日子;再次翻出畫筆,都只剩下灰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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