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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受洗前的過程吧,至今我仍然不解那種必要性,也不想瞭解太多人為的政治感冒,現在更不想成為任何宗教的毛;
 
那一次已經是受洗前的最後一堂課,一星期會安排一堂課還有小考,大部分都是同一位傳教士為我上課,偶爾兩人一組,算是豪華型家教班,那年代小鎮沒什麼就是人多,而會說國語的洋人不多,我得捍衛自己的發語權,「為何上帝反對同性戀?」其實是發抖的提問,但也不小了,都國三去了,怎麼樣都是反叛的年紀,對上說著中文的外國人卻膽小,傳教士一遍一遍翻著聖經要我自己看清楚,上面寫些什麼,當然敢問的我早已經備戰狀態,聯考的書看不多,這種課外讀物倒是不少,是一定爭論不出什麼,後來他又拿了英文版仔細的慢慢的唸給我聽,我回他:「英文版也是翻譯,不能代表上帝。」我看見他的表情有些惱怒;那天我沒有感覺自己贏了,牽著單車ㄧ步步踩在地面,上帝也沒突然出現勸我回頭,後來又後來陸續看了好多資料,不踩進去不知道,受洗了,是浸水禮,在福隆,那天玩得好開心,全身濕透;之後的一年乖乖上了教堂,用功的跟隨牧師和資深的弟兄姊妹,於是我離開了。我很喜歡一位老師,祂叫耶穌,祂真的很怪並且叛逆到不行的不行,「讓凱撒的歸凱撒,上帝的歸上帝」。
 
教會裡沒有我要找的東西,但耶穌有,佛教裡沒有我要找的東西,但佛陀有。
 
當然只是因為閱讀了幾本朝聖之路的書,有些人說他們聽到召喚,非去不可,那是一種靈感,而我只是讀了幾本書,但是好想去喔,好想到西班牙走在聖雅各,呼吸那裡的空氣,赤腳踩在聽說是星際線,喝那裡的水,讓風吹讓雨淋,再讓兇狠的狗吠上幾聲,然後蓋滿戳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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